云晏秋推开他的手,抬头发现自己房间的大门被能源枪轰开了,他皱眉质问:“我不是说不要打扰我。”
他向来待人友善,这是第一次用这么明显的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仆人一时被震住,但半分钟后回过神来,理直气壮地说:“四殿下找您,我们敲了门,您没醒,我们担心您发生了什么事,四殿下主动帮忙打开门。”
阳光透过门上圆形的大洞照进房间,刺眼烦人。
打开门?
云晏秋冷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她。”
云晏暄走进房间:“二哥,是我太担心你了。”
他接着安抚叫醒云晏秋的仆人:“没事别怕,我的事。”
云晏秋简直要气笑了,“礼仪老师没有教导你不可以随便进入oga的房间吗?”
云晏暄看她二哥好像生气了,赶紧转身出门,还为他留下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我们是兄妹,二哥你总是太死板了。”
云晏秋直直地看着傻站在原处的仆人,“你出去。”
等人走后,他赶紧起身照镜子,脸上和身体上没有过敏的泛红,这次发情期延缓剂的副作用没有第一次大,但也有可能是他身体产生耐受,不知道这次可以撑多久。
一条透明的白狼从他后背跳出,帮他去衣橱挑衣服。
收拾完后走出房间,他冷眼看着叫自己起床的仆人,叫来私人管家,“把他带走,重新挑一个。”
要是被人看到什么,又上报给皇帝,他不敢想象自己将面对什么。
“你来干什么?”云晏秋坐下,气质恢复正常。
“二哥,你昨天和陈松见面了,感觉怎么样?”云晏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