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印记笔在触角虫钻进来的位置画圈,拍了个照片发给维修人员,值班的维修人员会在十分钟内赶到将这个洞补好,接下来需要的是等待。
几分钟过后,维修人员赶到,连渝看着他掏出的工具箱,觉得手痒痒,这玩意儿她也会修啊,比修机甲简单。
但柳奕不会修,柳奕是她现在的化名,和她的真名有种莫名的和谐,很奇妙。
维修人员修完,连渝离开,继续巡逻检查。
当她到二楼餐厅外的时候,刚刚在行酒令的几个alha已经变成了哑炮,每个人脸通红,趴在桌上像条死鱼,也有躺在地上的,翘着二郎腿,大有“我就是不想回宿舍”的架势。
连渝路过他们,将刚刚的战利品交给厨师,“我明早六点来。”
“好嘞,美女,红烧、盐焗、蒜蓉还是刺身?”
连渝摸着下巴纠结,“我可以都试试吗?”
“加粉丝吗?”
“加!”
“好嘞,这是您的牌子,到时候拿着牌子去出餐口领取就可以了。”厨师透过点餐口的圈圈将夜宵的号码牌递给她。
曾经有一个节目突发奇想,邀请了十几个高等级alha,想看看可以坚持多久不睡觉,最后的冠军坚持了五天,最后一天的时候,工作人员们哭着求她赶紧睡,这个强者一闭眼就被抬到医院急诊部。
连渝没有测试过自己的极限,她曾经组装机甲的时候曾经坚持两天不吃不喝不睡,感觉还好,总之,这个夜班对她一点压力都没有。
她顺着原路返回,准备去三楼。
走了两步,有人拽住她,是刚刚赖在地上的醉鬼。
他抓着她的裤腿,眼泪不要钱的一样往地上砸。
救命,酒精到底对一个身高和体重都一百九的alha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