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渝拿起桌上的面巾纸砸向他,他哈哈大笑,空出的手抓住面巾纸,“不过是睡一觉,都是alha,不用在意这些。”
等他洗漱完,连渝去洗了个冷水澡,带着自己凉凉的体温躺在床上睡着了。
连做的梦都是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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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
两个穿着同样的套装的小孩坐在草地上。
“连渝,你的精神体是什么?”小男孩说。
梳着乱七八糟小辫子的连渝没有回答,沉默地扣手。
小男孩侧身把头塞到她的视野里,“我的精神体是小兔子,你看!”他手上多出一只透明的小兔子。
连渝眼神发亮,羡慕地看向他手里可爱的小兔子。
“你的精神体是什么,为什么不和我说,小气鬼,我们不是朋友吗?”小男孩追问,拽着她的胳膊。
“我没有精神体。”连渝低头小声道。
“你没有精神体,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精神体。”小男孩不信,尖叫地跑向一边的志愿者。
“珊珊老师,连渝骗我,她说自己没有精神体。”
珊珊老师怜悯地看向草地上一直没回头的小女孩,“连渝有精神体缺失症,她真的没有精神体。”
六七岁的小孩都很会做阅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