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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晏秋和管家的关系已经近乎亲人,连渝一直在纠结要怎么把管家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生,那时你要怎么办?”

管家笑笑:“不用担心我,我活了这么多年,总是有些积累,等你们离开后,我会找机会自行离开这。”

皇帝的年纪越来越大,已经快压不住自己的孩子,今年可能就是转折点,权利的战争里alha们站在上层厮杀,oga被垫在脚下成为牺牲品,他害怕云晏秋被卷入这场灾祸之中。

对于云晏暄的意外,他只在听闻时短暂地为她祈祷两下,就没有然后了,在她把自己的哥哥当做博弈的筹码时,这个看着长大的孩子已经彻底斩断血缘的羁绊,成为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管家离开前又忍不住想再叮嘱两句,“殿下心情可能不太好……”

但想了想,话没说完就离开了,他对连渝很欣赏,相信她可以处理好。

他一向看人很准。

见管家离开,连渝表面的微笑沉下去,按他的说法,云晏暄的死亡不是意外,还掺杂着皇室内部斗争。

不会是云新做的吧?

她从来没怀疑过云新的野心。从他回归皇室的那一天起,他的目标就是皇帝的位置,为了达成目标铲除其他竞争者,这个逻辑还是很合理的。

她靠着墙盘腿坐,看着还在铲雪送雪的猫咪,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她突然想到——她到现在都没有想通皇帝对自己忌惮的原因,云新也不知道,但有朝一日云新知道后他的反应是什么。

继承,还是,无视?

………………

云晏秋到下午两点出头才回来,他面带倦色地进浴室洗澡,出来后午饭也没吃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连渝看着桌上的汤,想了想还是让管家拿出去,他大概率不会喝了,然后回到床边为他掖好被角,然后坐在旁边继续填材料单。

易感期虽然已经到达尾声,但alha骨子里的占有欲并没有消减,她没写两个字,又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包裹床上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