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本来趴在地上伸着舌头傻笑流口水的二哈突然晃了晃狗头,一双狗眼竟然露出了很人性化的迷茫。
懵比了两秒,狗眼一斜,便看到黄外套向前翻滚,顿时跳了起来,冲着黄外套原来站立的地方狂吠起来。
陈亦耳朵被震得嗡嗡生疼,原本清醒过来的人们又发起愣来,和刚才一模一样,摆明了是这只狗干的。
但陈亦并没有闲情去思考一只二哈凭什么能这么嚣张。
因为他刚才看到了一个穿着件很拉风的盔甲的人,正举起一把门板一样,造型却华丽得夸张的大刀,往那个黄外套的后脖子来了招力劈华山。
如果没有他刚刚的提醒,黄外套此刻估计也和那几个人一样,脑袋搬家、身首分离了。
“汪汪汪汪!”
陈亦抹了把冷汗,突见那只二哈跳起,对着自己狂吠。
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只嚣张的死狗,却突然感到脖间微微一凉。
“唵——!”
突听一声梵音凭空响起,顿见陈亦周身佛光普照。
“咕嘟……!”
陈亦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僵硬地转了下头,一柄同样夸张的大刀正停在自己脖子上。
停顿了01秒,陈亦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向前跑。
惊魂稍定,只觉脖子上微微刺痛,伸手抹了一把,满手的鲜血。
看着胸前还在微微发着淡淡金光的佛珠,陈亦哪还不知道是这玩意儿救了自己一命,震慑住了那个东西,否则现在就轮到自己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