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半死不活地刺激一下么?
虽然他没说“这样”是哪样,但苏茗就是能猜到他的意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
“行吧。”
陈亦嘴一撇,看向赵悲空唱了句高调:“不管是警察还黄沙,都一样是为人民服务嘛。”
“我就是有个事想问你,当然,我知道你们有纪律,如果不能说也没关系。”
“大师请说。”
陈亦微微沉吟,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听说,之前有个案子死了很多少女,是你负责的?”
赵悲空双眼猛地一睁,旁边的苏茗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陈亦笑了笑:“不用这么奇怪,我也有那么点手段的。”
赵悲空看了眼苏茗,苏茗道:“没关系,这件案子不算机密,佛爷也不是外人。不过,佛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件案子?难道你想亲自出手吗?”
陈亦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不是外人了?
然后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看来黄沙也早就知道这件案子,可听你的说法,这件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据我所知,这件案子似乎从六年前就开始了。”
以黄沙的能量,竟然会让一件案子拖了六年都解决不了,这又怎么可能?
难不成犯案的又是某个强大的觉醒种组织?还是说看不上这样的“小案子”?
“我们也是最近才开始注意这件案子,之前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这其中并没有觉醒种作案的痕迹。”
苏茗听得出他的意思,解释道:“黄沙的权利很大,同样的,限制也很大,普通人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也没有权利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