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辛兄!大师尚有事相询,你再拜下去,岂不是让大师久等?”
“对对对!”
辛公平作恍然大悟状:“大师请说!公平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过了过了,小僧只是心有所感,想问问这朝堂之事,只是山野方外之人,实不知其中禁忌……”
陈亦微微一顿,辛公平连忙道:“不妨事,大师旦说无妨!”
“听闻当今陛下自登基以来,龙体一直欠安,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唉!如何不真?若非陛下龙体有恙,那些阉宦又如何能一手遮天?”
辛公平见他问的是这事,重重一叹,又想起了糟心事,胸中烦闷,掀开车帘,想要透透气。
目光一转,却忽然脸上一愣,渐露惊色:“诶?不对啊!”
成士廉不解道:“辛兄何事惊异?”
辛公平手指着车窗外,一脸不可思议:“这、这这……前方便是磁涧啊!”
“那便如何?”成士廉不解之色更浓。
辛公平急道:“哎呀,你再想想,你我二人有一故旧,平日里只唤他作赵大之人,是不是就是洛西磁涧的大户人家?”
“赵大……磁涧……赵家?”
成士廉皱眉想了想,目中也慢慢现出惊诧愕然。
“可是那榆林店所遇的王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