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殿中就像从来只有他一个人,刚才所见所闻,不过是一他酒后幻梦所见一般。
“难不成真是朕喝多了……”
顺宗心中波澜不平,喃喃自语。
“砰!”
此时殿外大门豁然大开。
一人大踏步走了进来。
此人面色微白,有三缕微须。
头带展脚幞头,身着朱紫衣袍,上绣飞禽,腰系金銙革带,佩金鱼符,一身文雅贵气,与适才声音中的阴柔和霸道全然不符。
这竟然就是那位手握禁军,权倾朝野的太监?
倒是像文官多过像武将,不听声音,更没有一丝像太监之处。
以天舞宝轮禁锢周身空间,掩去了自身形迹的陈亦看到来人,很是意外。
“俱文珍拜见陛下!”
来人说是拜见,却只是两手一拱,别说参拜,便是躬身都欠奉
顺宗眼中怒气闪过,却十分隐晦。
面上无喜无怒,只若平常,带着一丝酒后的微熏,醉眼微抬:“是文珍啊,这么晚了,来此何为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