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可以猜测出来。
其中必定是有他所不知的隐情。
这令他隐隐有些不满。
他身为观天院学士,食君之禄,于院中急需人用之时离去,本已不该。
若是道净老道早知此事,却在此之前将他带走,分明是陷他于不忠不义之境。
“不错,”
道净老道似乎能听出他话语中的不满,回头看了他一眼,抚须笑道:“你以为师叔我是枉顾人命之人?故意坐视这水患肆虐,置生民于水火不顾?”
青阳道士低头道:“弟子不敢。”
“不敢就是不信,”
道净老道也不恼,叹了一声道:“其实掌教师兄早已算出这场大水之祸,此祸在天机之中早有预示,此乃定数,”
“你按下这头,那头也会起来,阻了一人,就还有两人,”
“就如人生脓疮,必定是要待其中恶脓尽发,才能一举除去,否则后患无穷啊。”
“你年纪尚轻,少不更事,不过也通些医理,怎不明此理?”
道净老道反有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弟子惭愧,实不该腹诽师叔……”
青阳道士面现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