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曾听家师长叹,此子生具我密宗大日真法,却入了禅宗门下,天命如此,人若奈何?”
“彼时贫僧未曾多想,此时想来,怕不是那法海便是灵佑禅师关门弟子,那生具大日真法之事,也非虚假了。”
“哦!如此说来,那法海小辈,竟是密印禅寺的弟子?”
道净老道瞪着双眼:“好哇,枉老道还敬他灵佑老和尚是禅宗硕果仅存的几位大德之一,不想门下还有这般不肖弟子,他灵佑教徒不严,难逃干系,等老道回到观中,定要上禀掌教师兄,请他去向灵佑老和尚讨回个公道!”
他心中气恨,对这位灵佑禅师此人,却也不敢过于恶语相向。
便连说去寻他晦气都不敢,只敢说要回去请掌教师兄前去讨公道。
以他偏激自负的本性,能令他如此,也足可见那位灵佑禅师的不凡。
对他所言,其他人倒也不好置喙。
那是景龙观与密印禅寺之间的过节。
所人众人忽略过他所言,陶真人沉吟道:“若如此,倒是意外之喜,既然同是正道门下,你我倒不必真与其撕破脸面,”
“不如前去拜见灵佑前辈,请他出山,代张真人讨回法宝,”
“至于法海此子的不端之行,自有灵佑前辈责罚管教,你我倒是不必多此一举。”
“不行!”
道净老道当即反对:“沩山离此千里之遥,一来一去,那小辈且不去说,那几个孽障怕是早就跑得不见踪影,放走了他们,我等去哪里寻那白蛇?”
几人闻言,果真面露难色。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此行若说全是为了道净老道的脸面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