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视幼子如贼寇,养而不恤,甚至纵妻害子,那便是说破天去,也没有理。
天底下,古往今天,从来没有这般的“理”字。
而且,据洪辟所知,这洪玄机生性风流,处处留情,外面不知还有多少情妇,多少私生子女。
有理而无德,这种理,不是人理,也不应留存于世!
在场其他文人学士,听得洪玄机话语,也是不服。
不过李神光与同行众士相视一眼,却没有出头。
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洪辟,满怀期待。
若是这稚子真是那位书写下不朽篇章的圣人,那便不需他们强自出头。
如若不然……
不是他们不信谢文渊的话,而是如此稚子,竟是文道新圣之事,太过匪夷所思。
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印证。
“哈哈哈!”
洪辟刚才一声,是气笑了。
如今发笑,却是真正觉得可笑了。
“小儿,你笑什么?”
洪玄机背负双手,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