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洪易浩然之气有成,又修炼了儒门绝艺,早就瘫软了下来。
他胸中只觉有一股无法宣泄的愤怒。
经义道理?正道?
你何曾教过我什么经义道理,什么正道?
若非我有际遇,便连书也无处可读。
如今倒来说我歪邪道?
洪易心中默念他读过的养气经义,瞬间将心中郁气抚平。
躬身道:“父亲大人教训得是,我以后不敢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不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你犯了家法,本要打你棍子,不过如今你既已有功名在身,年后开春,又是恩科解试,乃国家大典,你功名在身,缺不得席,”
“便暂且记下,你若能考中举人,便就此饶过,一笔勾销,若是不能,两过并罚。”
洪玄机冷冷说道。
也不等洪易回答,便再次低下头:“你出去吧。”
“是,父亲大人。”
洪易不敢多言,乖乖行礼退出。
“你也快成年了,既然有了功名,便好生读书,不要学那些莽夫去舞弄弓马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