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禁令,不过自那日看到洪玄机对他的态度,洪易对自己父亲最后一丝幻想已幻灭。
作为父亲,既然对他这个亲儿子都这般不慈,他又为何要遵守那无理的禁令?
只待寻到机会,他也要去赴那鸿门台辨。
想他洪易也是寒窗苦读十年。
才学通达,自认不比那些所谓的儒门学子差。
洪易一边擦拭酒液,一边想着。
待全身都擦了遍,就觉浑身暖阳阳。
适才习练的那种筋骨皮肉极度剧痛而留下的疲惫感,也为之一消。
洪易才一身松快地端坐案前。
却没有贪图这一时的舒愉,拿起一本经书,沉心静气,开始研读。
待得更鸣鸡叫,天色欲明时,洪易才放下书,抬起头。
一双眼睛却是神采奕奕,没有半点疲色。
脱去衣物,在旁边早就备好的一桶水中,沐浴净身。
待穿好衣物,便拿了钱袋,出了门,去往之前去过的那家兵器铺。
那一日他本欲买一把好弓,不过却发现那里的弓都不合他所用。
射贼五法中,用来修炼的大弓,有一定的要求,才能达到最好的成效。
是以他便遵照其中法门,在那店铺中定制了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