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赵夫人记恨他,不需要语气,也必定能想到与他有关,他还是逃不过秋后算账。
在镇南公主来访前,她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动作。
可镇南公主一走,他又该如何才能逃出这毒妇的迫害?
与此同时,内院之中。
赵夫人怀中仍然抱着那只白猫。
在她身前,有两个丫鬟正扶着曾嬷嬷坐在一张板凳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如死鱼一般。
在旁还有一位给他号脉看病的老大夫。
“如何了?”
赵夫人眉头一直皱着:“曾嬷嬷到底还有没有救?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老大夫抚着三缕三须,闭目许久,才站起来道:“夫人,恕老朽直言,曾嬷嬷并非中风,而是走了神魂,”
“如今,如只不过是一具空壳,虽然没有死,却只是因肉身生机未绝,待其生机耗尽,就会血魄尽散而亡,”
“此乃惊恐过度,神魂受损,只是如此程度,便是老配也见所未见,匪夷所思,总之是神仙也难救了,恕老朽无能为力。”
老大夫欠身一礼,就背起药箱,要告辞离去。
“神仙难救?”
赵夫人手抚白猫,挥挥手道:“带大夫到账户取二两诊金,”
“你们两个,将曾嬷嬷抬到城外庄子,暂时安置,现在就去,免得断了气,再过不久,镇南公主就要登门,冲撞了公主,让人笑话我们侯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