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发誓。”

“那你就对天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我结婚生子，你也不会控制我。”飘飘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伏如镜脸色变了好几变，人看起来相当的阴郁，却不敢发脾气。

飘飘催促，“发啊。”

伏如镜支支吾吾了半天，“其实……誓言也没那么重要，我经常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

独孤青鸾和紫金花躲在暗处偷听。

一阵沉默。

这伏如镜，绝了！

飘飘早就知道他的尿性，“也就是说，你会控制我？”

“我不会……”

“嗯，你经常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言，什么情况下，你会忘记呢？”飘飘问，“来说一下限定条件，免得我忘记了，毕竟，我真的不想当一傀儡。”

伏如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疼得厉害，姐姐一点都不疼他了，不管做什么事情，姐姐都不会对他笑了。

紫金花，“他看起来有点可怜。”

“你别睁眼瞎，他哪里可怜？”

“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