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做梦。”欢欢如实说,梦境还如此的真实。
“经常梦见我吗?”
“是。”欢欢哽咽,“每天都梦见。”
“我也每天都梦见欢儿。”
欢欢仿佛是一个重症肢体僵硬患者刚得到治愈,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轻轻都搂上他轻薄的腰肢,热的!
他的心脏再一次过了电流,浑身酥麻,疼痛,麻痹,眼睛渐渐地藏了一团火,越烧越旺,已经有了燎原姿态,他倏然掀翻了潘森,把他压在柔软的被面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凶狠的,痴缠的,绝望的力度,仿佛是要在他唇上咬一块肉下来,让他的鲜血来见证这一刻的真实。
潘森一贯纵容着他的粗暴,还相当的配合,在这一方面,他们非常契合。
欢欢像一头猛兽,调走了他的猎物,剥开了皮囊,露出了鲜嫩的皮肉,开始用牙齿去啃咬,去品尝,去撕扯着他的猎物。
他眼底的疯狂,渲染了夜晚的冰凉。
欢欢,“我会很用力。”
“好!”
潘森顿了顿,迎身吻上他,“来弄疼我吧。”
欢欢的理智崩塌,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情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