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附和这位“外科主治医师”,向护工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堂岛银:“……”
幸平城一郎:“……”
基友俩尴尬对视了一眼,不知该用什么表情,表达此刻心里的哭笑不得情绪。
两人有点手忙脚乱,张开前面用过的一张柔软渔网,把水台上这只特大号“病人”搬回到了水池。
只听“扑通”一声。
巨大的鱼影,一头扎进池底。
显然对于重归水世界这件事感到喜悦,大白鲟沿着水池贴满瓷砖的四壁,游来游去,不时还翻滚身体无比惬意舒展的姿态。
一时间,众人都有点愣神。
“怎么没有血迹?”
四宫小次郎紧皱着眉,看了看干净清澈的水池之水,再瞧了瞧,没一丝血腥味弥漫开来的手术台。
然后,他推了推眼镜框。
“我反倒希望这是一个整蛊玩笑了。”四宫小次郎深深地吸气道,“破腹取卵,完完整整取出卵组织就算了,不见一滴汁、不流一滴血……这样的刀功,不,应该称为刀术,刀法……”
他没有开口问堂岛银、幸平城一郎,地下仓库这一系列所见所闻,是不是有剧本。
因为,那根本不可能。
首先四宫都不敢确定自己适时赶回远月,撞见这一切的契机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