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津躬身等了一会儿,站直后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调整压力,继续加班。
这港黑……谁还不是个社畜啦?
——
瑟瑟终于是回到了家。
白嫩的少年仿佛被掏空一样,坐在三楼花房的传送阵里,红玉般透彻的眸子里写满了生无可恋。
他到底对森鸥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拒绝思考。
瑟瑟默默掏出手机,给远在意大利作为里世界背靠彭格列这个大组织混得风生水起的知名技师达·芬奇亲打了个电话。
“ciaosu~我亲爱的aster,您是想我了吗~”
“……”
为什么自家servant一个带着基友全世界旅游撒钱一个听声音就如此快乐?
为什么只有自己加班到凌晨三点回到家连猫都睡了没人来接?
这份空虚寂寞冷谁来填补?
日益社畜的孤寡老瑟在心底哇得一声哭出来。
他本该是快乐的自由的小精灵!
太过分了!大家!
某根弦坏掉了。
白皮儿金发宛若奶黄包可爱的少年声音漠然。
“带着阿尔弗雷德·迪恩回来结婚。”
嗯,只有热闹的活动才能让干涸的小精灵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