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身上穿着得体的斜纹软呢外套,黄卡其布裤,科尔多瓦皮路夫鞋。
女海关官员盯着对方,眼睛微微向下,瞥了一眼护照。
戴伦 塔格利安
芬兰共和国。
又瞥了眼其它文件……刚刚从加拿大飞回来,职业是个教授?
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居然是教授?
不过克莱德大学哲学教授……没听过的校名,像野鸡大学。
白人女海关没有用一嘴的东北大碴子味道,问:“来干哈?”
而是瞥了一眼护照,就继续盯着这位英俊的男人。
倒不是对方身份有啥问题,而是男人太过英俊,她忍不住想多聊一会。
路过的歪瓜裂枣太多,还不允许她摸会鱼,换换眼睛?
女官员看见男人手腕有个造型奇怪的手表,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牌子的手表?”
“我自己制作的,没什么牌子。”戴伦收拢了一下袖口,笑了笑。
女官员有些失望,看起来不是太名贵的手表。
她更想钓有钱的凯子,而不是养个小白脸。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太英俊了,来几次仲夏夜之梦,也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