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给另一只七夕青鸟更换传感器,木荷的脚一下子绷直,身子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握着流血的鼻子,木荷“哎哟哎哟”地呻吟着。
路德把袋子里的食物倒出来,让青绵鸟们自己分,赶紧来到木荷身边。
木荷已经坐了起来,从背包里摸索出至今擦拭着鼻血。
路德也看到了导致木荷摔倒的元凶,一只趴在七夕青鸟翅膀附近一动不动,没有参与分食的青绵鸟。
木荷还算反应快,如果慢一步,没准会踩到他伸出来的小尾巴。
看到木荷受伤,这只青绵鸟的表情很纠结,看得出他想靠近过来,但是似乎又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后退,愧疚地趴在地上。
但是当他的眼神从木荷身上移开,转到路德身边之后,他似乎恢复了一丝元气,一个飞扑…挂在了玛力露丽身上。
这个姿势,这个愉悦的表情,这只青绵鸟该不会是…
玛力露丽一脸抗拒,纠结的表情如同那一日重现,不用问了,这就是那天路德见到的那只青绵鸟。
止住鼻血的木荷困惑地看着手上的感应器:“好奇怪,这只青绵鸟身上没信号哎。”
“森林这么大,又不只一个七夕青鸟的族群在活跃,没信号正常啊。”路德说,“难不成你们彩虹大学的传感器在森林里每只青绵鸟身上都放了?”
木荷看傻子一样看着路德:“那倒没有,但是拜托你思考一下,别的族群的青绵鸟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路德愣了一下,也发觉不对了。
这只青绵鸟出现在七夕青鸟的翅膀旁边,这意味着两只七夕青鸟应该算是接纳他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放弃原有的族群离开?
木荷看了看正在分吃食物的青绵鸟群,抱着验证一下的心理,抓住挂在玛力露丽腰上的青绵鸟往那边就要靠。
剧烈的挣扎,木荷几乎抓不住手里的青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