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蒲叶说的话仍回荡在耳边。

他死死地收敛着气息。

但是显然,再继续下去,他忍不住,而余瑶,承受不了。

顾昀析将她长长的一绺乌发别到白净的耳朵后面,他的眼尾更红了。

“余瑶,我真想……”他的声音极低,粗得像是在沙砾里摩擦,近乎咬牙切齿。

真想把你摘下来,炼入血肉,这样,不管以后什么情况,你都只能在我的身体里,乖乖地待着了。

两个人,永远不分离,多好。

余瑶纤细得像是青葱一样的手指尖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她整个人嵌在被子里,一张小脸美得挑不出任何一丝瑕疵,她的声音还微不可闻地颤着,“可以。”

她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可以的。”

只要是你。

只能是你。

顾昀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最后仰着头,沙哑地笑了一声。

“别勾我。”他亲自给她整了整散乱的衣裳,遮住了大片大片如白瓷的肌肤,他的动作很重,眼尾的红也并没有完全消散。

“还有多少天?”他突然问。

“什么?”余瑶不明所以,从被子里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离我们大婚,还有多少时日?”顾昀析阖眼,一字一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