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寂静了一瞬。
汾坷身侧,夙湟漫不经心地瞥了瞥自己抽到的竹签。
一个用五彩玄纹勾勒的“伍”字,显露在眼前。
亮得甚至有些刺眼。
她美目里蓄着些旁人难以察觉的笑意,问身边不动神色偷瞥的汾坷:“这一场,我若是无法控制力道,伤了她,可怎么好?”
汾坷生怕她认真,有些紧张地跟她比划:“你力道放轻些再轻些,瑶瑶就是个花架子,不经打的,你随意荡出些力道,将她扫出比武台就行了。”
“你别真跟她打啊。”
夙湟难得现出笑意来。
“行。”
她的声音不是那种缠缠绵绵的撒娇语调,相反,干脆利落,又带着些冷意,像是一种命令,生生拉开了与人的距离。
换做以前,绝对是汾坷欣赏而不心悦的类型。
但现在听着,又觉得哪哪都好,比谁都好。
难道有了孩子之后,连审美都反了吗?
夙湟一步踏出,就已上了比武台。
余瑶没想到上来的会是她,露出了些惊讶的神色。
“小神女。”夙湟有些犹豫地问:“我们,怎么打?”
余瑶压了压唇角,认真道:“浣浣,你别放水,全力发挥自己的实力,我受不住了会跟你说。”
夙湟头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姑娘。
又傻气又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