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姜大夫,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咦,娘子,方才我是不是说了两句成语?”一个中年汉子欣喜的说道。
“滚一边去,现在是你显摆的时候吗?”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大婶骂道,然后换成一幅笑脸对姜晚鹤说道,“姜大夫啊,你这个徒弟啊,真的有点心术不正啊!您可得小心着些,别被他骗了。”
杨铭还想解释什么,姜晚鹤脾气上来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一粒,喂给杨铭服下,“待会为师要替你处理腿伤,可能会有些疼,这是安息丸,服下吧!”
杨铭吃了药丸之后就昏迷了。
姜晚鹤板着脸,手下动作不停,将杨铭的断腿接好,又用木板绑好,“麻烦诸位帮个忙,帮我一起将他送回客栈。”
“我让我当家的送就行了,姜大夫你不必费心了,您忙您的,我们来就行了。”大婶赶紧说道。
立刻就有几个人找来一副破旧的门板,将杨铭抬了上去,送回了客栈。
姜晚鹤虽然有些不放心,无奈需要他看病的人太多了,小楼也不在,他一个人也走不开,只能这样了。
几个人将杨铭抬到客栈,放在床上,就走了。
杨铭是被疼醒的,大概是安息丸的副作用,他不光疼,还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可是睁开眼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他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可是稍微一动,扯到了伤腿,立刻疼的满头大汗。
杨铭只能放弃,他开口叫道:“有人吗?有人在吗?小二,小二!”
其实不少人听到了杨铭的叫喊声,比如店小二,比如隔壁的成叔,不过这两个人对杨铭的感官都不怎么好,听到了也只当没听到。
小二还吩咐了其他人,说这两间屋子有人在养伤,需要静养,让他们没事不要过去打扰。
就连午饭,也被小二有意无意的忘了。
直到月上枝头,姜晚鹤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了,小二立马迎了上去,“姜大夫回来了啊,姜大夫辛苦了,用晚饭了没?饭菜都给你留着呢,热水也备好了,您是先用饭还是先沐浴啊?还是先沐浴吧。”
姜晚鹤觉得小二今晚有点过分热情,但他向来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别人的热情,便听从小二的安排,先回房沐浴,然后用饭,然后想起来小楼白天救治的人,还过去查看了一番,叮嘱了成叔几句。方才回房歇下了。
临睡前,姜晚鹤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算了,明早起来再想吧!
然后,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姜晚鹤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的时候,杨铭已经因为缺水加发热,处于昏迷状态了。而屋子里还有股味道,估计是行动不便,尿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