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柳立成还将老陈头也邀请去了。毕竟,他见多识广,而且常年在外头跑,消息也灵通些。

对此,柳明月是抱支持的态度,她是女子,天然地就不可能融入到村里头的决策群体。未来等政策再好些,农村里也只有妇女主任能蹭个位置,话语权却并不会有多少。如果老陈头能够融入柳家村,以他的能力和见识,能够给村里更多的东西。

至于所谓的共产以及公社都是要等几年后才会有成熟的理论面世并且在农村推广,如今他们这一片倒是还没收到消息。

“这事儿还不着急,等政策明了了,肯定会第一时间下发文件的,到时候再做打算不迟。”老陈头很是淡定,“这一次我去省城,托了朋友问了,日后我们村里头的这个酒坊出的酒,他全部都收。”

老陈头的话音刚落,大家都喜笑颜开,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如今不过是初创阶段,就连后头的销路都想好了,大家不得不佩服老陈头的先见之明。说起来按着这个规模,前几年的出产估计也没有多少,老陈头只找了一个人就给包圆了。若是日后稳定了出产量,一个人吃不下了,再找一个倒也不难的。

酒毕竟是好东西,包装档次再高点,送礼也拿得出手,何愁没有销路。

心急些的人马上追问细节,从酒的包装、运输到价格,方方面面,事无巨细都问清楚了。越说大家越心安,毕竟,等酒卖出去了,那这就是实打实的钱。能给村里头找到一条新的来钱的路子,自然都是高兴的。

刚想感谢,老陈头自己倒是谦虚了:“这不是还有我家的一点份子,再说了,村里头的人都是明月的亲戚,无需分得这么清楚的。”他不好居功,只是推脱着:“这酒坊的经营还是得靠大家,尤其是村长,我不擅长这些。”

他其实也不想干涉太多,显现自己的能力其实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闷声发大财比较适合他以及如今家里的这个情况。

柳立成见他这个样子,便转移话题,将村里头的酒坊的进度告知了座上的人,“等建好了房子,接下来正好就是农闲,人手都能投入到这里头来。冬日里温度不够,建房的时候火墙什么的都是设计好的,估计还得几个人看着酒窖。”

“年纪大些的也无妨,毕竟只是看着壁炉而已。”柳立成的爹柳正保说到,他虽然把村长的位置给了儿子,可说到底,这个村里头,他才是话语权最重的那个人,威望在那儿,谁能不给面子。

不过他的话也在理,柳立成已经在脑海里头盘算着那些人合适了。这酒坊是村里共有的,可这些不紧要的位置上,能安排的人也多,他得照顾着些。

很多时候平衡很重要,柳立成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让大家失望过,柳正保自然是没有继续问。他反而提起了其他事儿,“我想着你们屋子后头那个池塘该好好用起来,日后还能多一样桑葚酒。”

说起来这也是一养生圣品,只是如今名声不显罢了,且桑葚价贱,大家可能也觉得不上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