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爹爹!”
阿喜带着衾折在京城主街上等着他,杨晔一出紫禁城的门,没走两步就瞧见了一大一小两人,一别又将近两月,杨晔信步上去一把抱住了阿喜:“家里可还好?”
“一切都好,还得婶子的信,说刑叔已经过了乡试了。”
瞧着阿喜笑盈盈的,杨晔心情也好:“如此甚好。”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站在一边的衾折扬起脖子看着两人:“大爹爹,衾折也要,要抱抱!”
杨晔低头,看着小崽子举着双手,垫着脚一跳一跳的,他在小家伙的脸蛋儿上捏了捏:“如何晒的黑黢黢的?爹爹走时不还白白的嘛,是不是又在家里调皮了。”
阿喜笑道:“外公回京接衾折到将军府住了几天,将军府要大些,衾折好动,总爱在花园里跑,还要去瞧外公练武,前段日子的日头又毒,便是晒黑了些。”
杨晔蹲下身把孩子抱了起来,衾折搂着他的脖子,他亲了一口儿子的脸:“黑一点也好,本来就生的没多少英气,若是再像你小爹爹一样白,别人要以为是个小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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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过了几日,九月入末,下了一场大雨,天气转凉了些。
朝中却是风起云涌,孙成下狱,不易得了文帝恩宠的孙蓼染为家中求情,自称孙成冤枉,明里暗里竟说帝王薄情,见罪于文帝被禁足,如今孙家要想有回天之力极其困难,倘若宋家置之不理,想必是翻身无望了。
孙成虽落牢狱,但口风却极严,至今尚未透露出何人给的乡试考题,一力自览罪责,只说是自己所为。
宋庭游上奏文帝,认为案情该就此结案,早日给天下科举考生一个交代,民间已经谣言四起,总说纷纭,若是再拖下去不仅会破坏科举的程序,也会让考生以为朝廷包庇罪犯,失了对科考的信心。
然奏折前一步刚上,薛饮生后一步紧跟,苦口婆心的和宋庭游唱着对头戏,如今两方势如水火,杨晔十分安心的坐观虎斗,自己合情合理的添了一剂料,称在回京途中又遇歹徒,心有余悸,同文帝告了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