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een看了洛书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精神奴役也许可以……你似乎有这个能力。”

洛书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他找机会再精神奴役一名o5议员，留下一缕意识在对方的精神世界，就可以偷偷混入site-01。

“那么其他o5议员在哪？”他赶紧追问。

但是「匪徒」与neteen同时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两人对望了一眼之后，由目前对基金会更加了解的neteen来说明情况。

“o5议员们都有各自负责的事务。o5-1「影子」是负责基金会日常运营的，我们所有站点都接受他的直接领导。”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洛书一眼，显然已经知道了「影子」的死讯。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基金会的人了，自然不会跟洛书计较此事。

于是neteen接着说：“所以我只知道「影子」的办公地点，却不知道其他人的，实在是帮不上你的忙。”

听他这么解释，洛书表示理解。

就像逆模因部归o5-8分管一样，玛丽恩?维勒生前定期都会去见o5-8，却不会去找其他o5。

这样的垂直化管理有个好处，不会因为某个部门或者某位o5变节或者出事，而牵连到其他o5议员和部门。

这项措施与其说是在应对收容失效，还不如说是针对「揭露真相的人」。

很明显这是在o5-4「匪徒」的叛离那件事吃过亏之后，「神」做出的相应调整。

至于「匪徒」，他已经离开基金会几十年了，基金会高层的秘密更加不可能让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