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廷把王爷的手拉到自己身下,那里已经翘起了小山头,“你刚刚碰到……我……我很难受。”

王爷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阿廷捞到怀里,让他背靠着自己,分开阿廷的两条腿,又把裤子褪下来些,替他疏解。

阿廷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既是折磨又是享受,王爷每套弄一下,阿廷就喊一声。

他枕在王爷的肩头上,能清晰地听见王爷的呼吸愈发粗重,但很快被他自己的叫声盖过去了。

王爷搂着他闷笑:“小鸟儿好快啊。”

阿廷其实并不懂王爷的意思,但还是能听出来王爷笑声的嘲讽,他低头瞧了眼王爷手上的浊液,莫名地不好意思起来,变出一方手帕,替王爷擦手。

“你还要做什么啊王爷?”

王爷托着阿廷的腿弯,帮阿廷把裤子穿好,“不做什么。”

阿廷在王爷怀里翻了个身,捧着王爷的脸,“我知道我有好多事不懂,爹娘从来不教我,他们只让我修炼,人类的事情我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都是王爷教我的。”

“我教你什么了?我只是在欺负你。”

阿廷亲了亲王爷的嘴角,“那就欺负好了。”

王爷却把他按在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说:“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第40章

阿廷回去之后,王爷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情和欲对阿廷来说是陌生的,对王爷来说同样如此,唯一的差别是他没有阿廷坦然。

阿廷不是不懂,他一点也不傻,所做皆为所想,坦坦荡荡,谁说活的清白纯粹不是一种智慧呢?非要心计深沉才称得上聪明,那是最不聪明的想法。

和阿廷在一起就代表着注定的悲剧,人与妖,几十年和上千年,王爷不认为他能像丞相那样,心平气和地接受几十年后的生离死别。

王爷办不到,劫后余生让他格外珍惜现在的平静。

那日锦羽把他从火海里救出来,跟他说:“相公让我带句话给你,生者不谓死,这是你文章里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