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恨自己昨日没有直接将这胡说八道的贱婢掐死。
如今偷腥不成反弄的他一身骚。
而朱鹮志此时只也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这儿子。
朱月武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罪行,故而在朱鹮志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只也立刻站出来道了一句“父亲明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一直以来我与主母都恪守着各自的分寸!这婢子说
的话完全是血口喷人!”
然而新仇旧恨在前朱赞郇怎么可能让朱月武好过。
故而他也立刻道了一句“血口喷人倒也不见得吧?毕竟你与主母常常时有往来,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而且主母与黄昭志私通,却与他写信往来,这也实在可笑吧,那黄昭志能认得的恐怕也不过就是自己的名字罢了,你让他与主母书信往来岂不是对牛弹琴?”
随后朱赞郇只又看向那黄昭志道“这信里写的字你都认得吗?”
黄昭志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认个罪都这么困难。
他咽了咽口水,随后低声道了一句“我都认得。”
“好!既然你都认得,那你便给我将信里的内容都读出来!还有你与夫人往来的信件你都给我拿出来!”朱赞郇随后当即不依不饶道。
说完这话,他只还将刚才给朱夫人定罪的那张纸摆到了黄昭志的面前“你说你认得,那你现在给我读啊。”
黄昭志哪里认识这些字,他只苦着一张脸求助的看向朱月武,朱月武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这种变数的。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而此时朱鹮志只也出手了“怎么还没读?”
那黄昭志知道没有指望了,便也只能低下头看着那封信努力辨认里面的每一个字“天……我……等。”
找完这三个字,他便再也找不到其中认识的字眼了。而此时的黄昭志似乎也已经认命了。
他本以为这顶罪是个要命的活,可他没想到顶罪原来还是个技术活。
他绝望的看向朱鹮志道“老爷,其余的字眼小的是一个也不认识了。”
虽然谁都知道朱赞郇的目的,可朱赞郇这话只也显然有他的道理,尤其是在那黄昭志看了半天信,却只认出两三个字,场中瞬间只也哗然了起来。
而在他坦白了自己不认字后,这种猜疑便也到达了巅峰。
然而朱月武此时显然也已经想出了应对之策,故而就在那黄昭志都即将认罪之际,朱月武却是突然开口道了一句“大哥这话说的真是可笑,一个奴才难道就非得用自己手里的证据证明了自己识字他才有这个资格做女干夫吗?”
随后朱月武只又迅速补充道“难道这奴才就不能是找人识了字,然后再找人代笔嘛?”
“至于主母,她作为上位者,又哪里需要管这奴才识不识字,毕竟这奴才才是那个需要讨好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