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龙战都没有提过，李卫民为了寻找龙恬如何如何，最后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了进去。

那是老师做的抉择，龙战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因为李卫民曾经教导过他：男人要为自己负责，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不可后悔。

老师选择寻找龙恬，即便最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至死李卫民都没有后悔过。

龙恬的双眼血红，直勾勾盯着墙面上的照片。

他认出了李卫民。

有那么一瞬间，他凝固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触动他。

“他死了？他死了？”

重复了两遍之后，龙恬便不再说话，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跪着……

就这样跪着。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跟龙恬说起过，他离开之后，李卫民发生过的事情。

沉默了没多久，龙恬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他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啊？为什么会死了？”

当他开始暴躁的时候，龙恬的身体，再一次变成了腐烂、流脓的残破之体。

而龙战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萧戈拉了到了房子外面。

龙战拍拍萧戈的背，“你先回去吧，等安排好了，我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