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尸体和狼藉的地面，又扫了一眼黑渊的断臂。

视线最后落在黑濯身上。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老神棍问。

黑渊楞了楞，发现老神棍在和自己说话，下意识点头。

“哈哈哈，好好好，免得我废唇舌解释。”

老族长呆在一边不吭声，从腰间解下水烟袋抽起来。

黑渊知道，只有四周都安全的情况下，族长才会如此。他那颗高高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您是……”对于此人的身份，黑渊非常疑惑。

“我吗？自我介绍一下，地球之神，守望。”

“神？”黑渊诧异，突然发现身边醒着的二人面色如常。想来他们是知道此人身份的。

地球之神！

“你也可以称呼我盖亚，或是盘古。”

对于这两个熟悉的称呼，黑渊更是表现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之前有很多疑惑也随着老神棍的出现而得到解惑。

“守望前辈。”黑渊觉得，还是守望听着舒服些。

老神棍微微点头，表情看起来很轻松。

“那基金会？”黑渊想到那个一直在背后观察自己的基金会和老师逍遥仙。

老神棍哈哈大笑，“是我几个不争气的弟子弄出来的小玩意儿。”

黑渊嘴角抽搐。

“冷月观察我是想发展我为基金会成员吗？”黑渊家里还收藏着逍遥仙送给他的几千个精美手办。

“你的理解不完全正确，不止你一个人身后有观察者，包括门镜、门缨、肖浪还有你们寻诡小队之中的多人，都在观察范围之内。”

黑渊大感震惊，他甚至没从黑族隐堂打听到任何消息。

若非逍遥仙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他至今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人存在。

“那他的身份……”黑渊想到上一次黑族去基金会老巢协助他们会长解决叛徒一事的时候，老师也在其中。突然觉得冷月的身份恐怕不止于此。

似乎在基金会，又抽离其中的感觉。

“实际上，冷月是我的人。”老神棍笑着解释。

“为什么？”

老神棍看了一眼老神自在的黑族族长和表情淡然的黑濯，没有直接回答黑渊的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别的问题。

“小家伙，你想当黑族未来的族长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黑渊问懵了，他同样看向那二人，想了想，摇头。

“哦？不想当？”老神棍来了兴致，一挥手，不知从何处拖来几张柔软舒适的凳子，示意几人坐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