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的朋友吧!”周天阔拧着眉头说道,“怎么她一来,你竟帮着她说话。”

“我没有帮着她说话,是你嫌弃光明是累赘,不要的。现在周叔让你改变了主意。”孟繁春斜睨着他轻视道,“是你

办的事情,让我看不起你。不用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你最好能说服周叔,放弃,不然我更看不起你。”

“你知道什么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孩子的爷爷还能亏待他了。”周天阔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孟繁春失望地看着他说道,视线落在程韵铃身上道,“铃铃我们走。”抬脚就朝医院里面走去。

孟繁春他们俩穿过影壁,就看见出来的花半枝与周父。

“这么快就睡着了。”孟繁春看着花半枝笑着问道。

“你也知道,光明是倒头就睡。”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尔雅呢?”孟繁春看着他们身后没有卓尔雅问道。

“哦!她留下来陪光明。”花半枝看着他们又道,抬眼看着走过来的周天阔道,“我们去哪里谈?”

“去我办公室好了,哪里暖和。”孟繁春看着他们三人说道。

“我没意见。”花半枝看着周家父子说道。

周天阔看了眼周父,然后看向孟繁春道,“谢了。”

“既然都没意见,跟我来。”孟繁春直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五个人进了孟繁春的办公室,花半枝坐在了孟繁春办公桌的对面的椅子上。

周家父子则坐在了长椅上,程韵铃拉着椅子坐在办公桌一侧,为花半枝壮胆、打气,声势不能弱了周天阔他们。

周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也不讲客套话了,首先谢谢光明他姨,这三个多月,对光明的照顾。”

场面人说场面话,即使心里在着急,也不会太直白的。

花半枝侧着身,一手搭在办公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神情淡定从容。

周天阔本以为孟繁春传话,会让她乱了心神,明知他们为何而来,还这般的镇定。

好像事情并非如他想的那般顺利。

“周叔,您客气了,光明是我姐姐唯一的孩子。我这个姨妈也不是让人白叫的。”花半枝神色波澜不惊,不咸不淡地说道,看向周天阔淡然优雅地一笑道,“咱不能对不起姨妈这两字,不干人事对吗?”

潜台词,那就是周天阔对不起父亲这俩字。

周天阔又不傻,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在这点儿上,他无从辩解,事实摆着呢!

他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

周父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态度和蔼地看向了花半枝道,“我知道在这事上,我儿子做事不地道,还是年轻欠考虑。”

“周叔,这不是年轻欠考虑,他比我大吧!”花半枝不客气地说道,“这是用不用心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