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花护士怎么会接生的。”蒋胜男眼底有些疑惑地看着花半枝道。
花半枝闻言神色如常地看着蒋胜男道,“哦!比葫芦画瓢,以前看人家接生婆怎么做,现在就这么做。这些日子也没少看医书,多少还懂点儿。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母则刚,当娘的努力,我也只是让她加把劲儿,努力而已。”
“这倒是,想当年我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在城里的医院呢?医生护士将我推进产房,就不搭理我了。人家站在一边有说有笑的。”蒋胜男想起来打了个轻颤,“我在产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她们还不让我叫,说什么‘叫什么叫,留着等生的时候在叫。’”
说起生孩子这事,蒋胜男那是有说不完的话。
花半枝与孟繁春两人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
可怜的程韵铃被抓了正着,被迫听蒋胜男说了些有关生孩子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别脸红啊!”蒋胜男看着程韵铃热情积极地说道,“这你们结婚就该生孩子了,多听听有好处。”
程韵铃面上那个尴尬啊!可又不能告诉蒋胜男实情,好在孟繁春离的远远的,神色如常。
自己只好忍着了,就当早些‘训练’了,练就一颗对这个话题充耳不闻的钢铁之心。
直到了卡车开过来,蒋胜男才放过了程韵铃。
“嘎吱……”一声车子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小哥看着他们道,“孟医生,没想到你们到了,还以为要等会儿呢!”
“我们抓了条菜花蛇,有东西装一下,别吓着女同志了。”孟繁春抬眼看着打开副驾驶车门的小哥小声地说道。
小哥闻言眼前一亮道,“有有,麻袋可以吗?”说着从车座低下拿出一个麻袋,“在哪儿呢?”说着从车座上跳了下来。
“跟我来。”孟繁春将他领到了地方,将蛇放进了麻袋里。
此时花半枝她们三人已经跳上了后车厢,看着小哥提着麻袋,程韵铃和蒋胜男不约而同的别过了脸。
花半枝好笑地摇摇头,蒋胜男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道,“你不怕啊!”忽然想起来蛇就是她扎死的,“你还真不怕。”
“乡下出来的,这玩意儿见的太多了。”花半枝看着她们俩道,“如果要怕的话,那在乡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这倒是。”蒋胜男笑着搓搓自己的胳膊道,“不知道为什么?对它总是莫名的害怕。”
“就是,想想就怕。”程韵铃打了个轻颤道。
“呵呵……人之常情!”花半枝笑了笑道,对蛇这种冷血动物,人总是莫名的恐惧。
“你们在聊什么?”孟繁春扒着车栏杆跳上了车厢,找了个空地儿坐了下来。
“这车上装的什么?”孟繁春看着被捆绑的巨大的木头箱子道。
“不知道。”花半枝微微摇头道,“看架势个头不小。”
“要开车了,都抓好了啊!”小哥站在车上探着脑袋看着他们说道。
“抓好了。”孟繁春他们纷纷抓着着栏杆,示意司机小哥可以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