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郑开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情根深种,知道真相后会痛苦。”花半枝闻言挑眉说道。

“对!所以我去打听了一下。”林希言笑了笑道,“郑开朗的婚姻观很实际,人家想找个会过日子的,显然郝莲娜不合适。”简单的说了两句他们行为。

花半枝了然的点点头,这是三观不合,人家娶老婆,不是供奶奶。

“开朗让我帮他介绍个对象。”林希言笑呵呵地说道。

“你要当媒人?”花半枝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道。

“看你的意思不太赞成?”林希言看着她说道。

“媒人不好当,他们这日子过的好倒没什么?就怕过的不好,你这媒人可是要被埋怨的。”花半枝直接说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外表老实的孩子,谁知道这内里什么样?”顿了一下又道,“这牙齿还有咬到嘴唇的时候,就别说两个有独立思想的陌生人了,生活习惯、行为处事不一样怎么办?万一吵架、打架了,整到你面前,你这媒人哟……”微微摇头,显然不愿意。

“我发现你很悲观,而且总是把人朝坏的方面想。”林希言手停了一下看着她的后脑勺说道。

“我从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可是恶人却一次次刷新我的认知。”花半枝轻哼一声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这天下夫妻就没有几个过的顺当的。”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那就不结了,还是闹离婚啊!婚姻这本身就是男女双方互相适当妥协、适当迁就的结果。这世间所有的完美结合,只不过是里面的人会适当容忍与迁就罢了。”

“适当!”花半枝双眉轻扬在嘴里呢喃道,接着又道,“那听你的意思,这大媒你要做了。”

这年月尤其是远离家乡工作的,要么自己有本事找对象,要么就是靠领导或者朋友给介绍了。

“你不同意啊!开朗这小伙子不错的。”林希言看着她说道。

“那你心目中有人选吗?”花半枝漫不经心地问道。

“有!地勤的苏秀娥。”林希言笑着说道,“这夫妻俩一个单位多好啊!”

“你想做媒我不拦着你,不过我不会给人做媒。”花半枝扭头看着他说道,“别想让我给院里的单身汉介绍小护士。”

“你哟!”林希言好笑地看着她说道,“你不介绍,有人介绍?”

“你想说秦姐啊!”花半枝肯定地猜测道。

“对呀!”林希言撤回了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把药膏的盖给盖上,放在了书桌上。

花半枝翻过身来,将辫子甩到一边,平躺好了,“关灯,关灯!睡觉。”

林希言关上灯,趁着朦胧的月色跳到了床上,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你干什么?”花半枝摁着他不老实的手道。

“你说呢!”林希言灼热的薄唇流连的在她红润的耳朵边上徘徊,轻轻呼着热气呢喃道。

花半枝感觉到他的热切,余下的时间里,她没有机会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热情让她飘飘然如在云端,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勾勾手指都费力。

……

“你……今儿怎么了?”花半枝看着身上的他黑眸幽深灼热……格外的温柔,简直要把她给逼疯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