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冒犯的话,西医离开了器械如何确诊,比如最简单的听诊器,血压仪。”花半枝举着自己的手道,“中医靠一双手就可以。”

“望、闻、问、切!可不只是说说。”孟繁春看着她得意地说道。

程韵铃看着他们俩的嘚瑟样子,轻哼一声道,“可惜后继无人。”

“铃铃,你是专门来气我的。”孟繁春面色不愉地看着她说道。

“实话通常是不好听的。”程韵铃目光直视着他道,“有意见?”

“没有,没有!”孟繁春立马怂道,轻叹一声道,“只是有些沮丧。”

“行了,别沮丧了,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事情。”花半枝看着他将话题拉回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工作的如何?”

“吃技术饭的,那是咱的立足之本,谁也夺不走的。”孟繁春目光清明地看着她说道。

“我明白了。”花半枝闻言微微一笑道。

刚开始进去肯定要各种适应,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花半枝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哟!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们还上班呢!”

“那咱洗漱一下睡吧!”程韵铃站起来道,“我去给你铺床。”说着走进小卧室,从樟木箱子里拿出棉被与褥子还有床单,枕头。

程韵铃抬眼看着站在门口的她道,“你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晒晒。好在这个卧室向阳,不潮。”

花半枝闻言不好意思道,“是我麻烦你们了,早知道找一个招待所了。”

“花花,在说这话我可就要生气了。”程韵铃佯装沉下脸来道,“自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永远不是麻烦。”

“好了,好了。”程韵铃看着她说道,“快去洗洗睡觉,你不困,肚子里的宝宝也困了。”

轮流在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下,花半枝就上床睡觉了。

程韵铃洗漱完回到卧室爬上了床,看着他道,“想什么呢?还不睡觉。”

“总觉得花花不回来太可惜了。”孟繁春遗憾地说道,“京城的各方面条件都比地方好,尤其是实验方面。”

“你可惜也没用啊!花花不是说了上面不同意。”程韵铃侧躺着,上手给程程掖掖被子。

十月的京城,夜凉如水,不盖被子可不行。

“你呀!别想那么多了。”程韵铃躺下,看着他说道,“就如花花说的,到哪都是干G命。”接着又催促道,“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话落突然想起来道,“我们上班了,花花怎么办?”

“希言明儿就过来了,人家夫妻二人,要逛逛京城,所以咱们就不必担心了。”斜靠在床头的孟繁春垂眸看着她说道。

“哦!那就好。”程韵铃看着他说道,忽然语气酸溜溜地说道,“程程她爸,听了没感觉吗?”

“什么感觉?”孟繁春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林老师带着花花游京城,算起来,咱俩可没这么去玩儿过。”程韵铃眼睛亮晶晶地希冀地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