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奥这次没有坐在原来的位置,她搬来板凳直接挤到苏夏的身边,介绍道:“这是五十铃烤的秋刀鱼,还有她炸的天妇罗。五十铃的手艺可是很好的,提督快点尝一下。”
陆奥拿起筷子夹起天妇罗要喂苏夏。
苏夏真不习惯这种事情,尤其是陆奥几乎要倚到他的身上,说道:“不用喂我,我自己晓得吃。”
陆奥却不依不饶:“快点嘛,提督你想要我一直举着手吗?”
没办法,苏夏只能任由陆奥喂了:“好了,吃了。”
陆奥吃吃地笑:“提督那么怕做什么。我那么可怕吗,陆奥是老虎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不习惯,只是不习惯。”苏夏说,眼角的余光发现陆奥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酒水打湿,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一道道湿痕,水珠或者说酒珠如此显眼,伴随着喘气起伏。
“说真的,有时候真的很在意。”陆奥发现他的视线,但是什么也没有说,“陆奥不是历史上那个战列舰陆奥号,陆奥是属于提督的陆奥。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有点关系的。”
“你说历史上那一艘战舰怎么那么逊,不仅仅是第三炮塔爆炸,自爆,几乎一点战绩也没有,害得我在大家面前抬不起头。当她们聊起,俾斯麦一炮击沉胡德号,圣地亚哥十八枚战斗之星,我都不敢说话。”
苏夏想了想历史上那一艘战列舰陆奥号的一生,开建,改装,参加了的中途岛海战,但对战局毫无贡献,然后就是自爆了。
日本人的心理十分奇怪。拥有一种厉害武器以后,不舍得用,而是雪藏于后方。对这艘吞金巨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点闪失。这种情况直到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航母、驱逐舰和老式战列舰在前线打得你死我活的情况下也是如此。
苏夏说道:“不是陆奥号逊,大七怎么可能逊啊,那是舍不得用。”
“该用就用啊,不然到时候什么也没有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陆奥望向苏夏,慵懒道,“提督,你说是不是?”
“大概吧。”苏夏说,酒喝得有点多,搞不懂陆奥怎么把两者联系起来的。
“我们再喝一点……提督也尝尝这个酒。”陆奥笑眯眯继续帮他倒酒。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苏夏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迷迷糊糊发现陆奥一脸诡异的笑。摇摇头,那诡异的笑又变得了关切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