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真的有些好奇，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说言情、女频文多我知道，哪来那么多描写提督和舰娘的书啊。写书讲究受众，没有受众，没有读者的书没有人写。舰娘就那么多，除开舰娘之外，有那么多人喜欢看描写提督和舰娘的书吗，以至于那么多人写出那么多本。”

汉考克说道：“没有很多。”

汉考克补充说：“一共只有十几个作者，全部都是舰娘，写了几十、一百本。”

苏夏蹙起眉头想了好久想通了，说道：“大概是我有点想岔了。因为经常看到类似的书，就以为类似的书很多，其实不过就是那么一点。几十、一百本听起来很多，仔细算一下也没有多少。”

苏夏看着那两排书，看出一点问题，说道：“这个，汉考卡，为什么这几本都只有‘上’没有‘下’……还是‘下’还没有出。”

汉考克说道：“那几本都是一个作者写的，她就写‘上’，从来不写‘下’，最多有一本写了‘中’，也没有‘下’。”

“只有‘上’没有‘下’，那不是太监吗。”

“什么太监？”

“就是下面没了。”

“嗯。”

“看得正过瘾，你告诉我下面没了，这不是混蛋吗。”苏夏义愤填膺，他也有作为读者的经历，没少遇到太监事件。

“是混蛋。”汉考克说，“我讨厌那个作者。”

“你既然讨厌那个作者，为什么还要买她的书。”苏夏手指狠狠敲打在那些书脊上，“这种无良作者大家就应该狠狠抵制，不买她的书，不看她的书，让她知道错。书不是那么写的，有上有下，有始有终才是书。”

汉考克说道：“因为写提督和舰娘的作者就那么几个，不看她的书就没有其他人看了。”

“好吧……小众文没有办法。”苏夏说，“所以说她为什么只写‘上’不写‘下’，成绩不好，还是卡文不知道怎么写。”

汉考克回答：“我听奥马哈说，据说是恶趣味、玩票。”

“如果是成绩不好，又或者是卡文还可以理解。恶趣味、玩票吗，有点过分了吧。”苏夏说，“寄刀片。或者是找上门去给她来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