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什么工作。”摩尔曼斯克说,“每天下午就看见你不上班在镇守府乱晃,广场、沙滩、海边堤坝、活动室大楼、商业楼……又或者是哪里。”
苏夏想要解释,他不是闲逛,正是履行提督的责任,在办公室努力工作相反是不务正业,刚刚张嘴又闭了起来,他打趣道:“我去哪里都知道,摩尔曼斯克那么关注我,是不是喜欢我?”
很显然,他找错对象了,作为毛妹的摩尔曼斯克从来不知道害羞是什么,只听见她兴奋说道:“同志总算注意到了?我对同志的爱。”
苏夏笑了起来,笑他居然会对毛子船采用揶揄对策,真是大失策。
“同志现在才发现我的心意吗,真是过分。”摩尔曼斯克已经拧开了酒瓶盖,“必须罚酒一杯。”
“不行,真的不行。”苏夏抢回杯子,“下午真的要上班。”
“中午不是要休息吗?”摩尔曼斯克说,“喝一杯酒,中午更容易睡觉,下午倍儿精神,想怎么工作怎么工作。”
“直接起不来了才对吧。”苏夏没好气说,他拿着筷子清理鱼肉,海鱼的肉里面没有小刺,很容易剔除鱼刺,吃多了海鱼不想吃那些淡水鱼了,当然同样没什么刺的鳜鱼、黑鱼、鲈鱼什么的例外,他尝试着转移话题,“摩尔曼斯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摩尔曼斯克问。
苏夏指了指眼睛,问道:“你怎么戴着眼罩?”
“你想看我眼罩下面的眼睛?”摩尔曼斯克又问。
“嗯。”苏夏捏着裤子夹起鱼肉送进嘴中。
“一杯生命之水。”摩尔曼斯克讨价还价道。
“算了。”苏夏直截了当拒绝了,他想起摩尔曼斯克未改前的立绘,花名册上面也有摩尔曼斯克以前的照片,那是一个青涩、稚嫩的姑娘,“摩尔曼斯克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摩尔曼斯克端着酒杯送到嘴巴,突然幽幽说:“人总是会变的。就算是我,也有青涩的时候……同志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苏夏想了想少年时候的他,不由自主笑了起来,随后轻轻摇头。
“不说这个,……苏夏转向阿芙乐尔,双眼下意识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