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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浇得够呛,需要找个地方避雨。

少年扯着兜帽,埋头走近吧台,紫罗兰色的眼珠不安地乱转,他欲作老练沉稳,一开口,却磕绊了一下,用词也显得过于文雅:“一、一杯麦酒……先生。”

他旁边的alpha捏着嗓子模仿道:“一、一杯麦酒,先生,我、我就陪你玩儿到天亮……”

酒客们爆出一阵下流的狂笑,空气中浮荡着alpha们驳杂、躁动的信息素。

少年面孔苍白,脊背绷得笔直,神情惶惑得像只被恶狼环伺的幼鹿,像是终于确认自己来错了地方,他递出一张纸币,结巴道:“不、不用找了。”

语毕,就要跳下吧台凳。

——他宁可在外面淋雨。

“嘿,别怕。”一个身材健壮的金发alpha挤开少年身旁出言不逊的酒客,勾住少年的肩,半强迫地将他摁在吧台凳上,“他是开玩笑的,这离最近的警察局只有五分钟,没有人会在这里闹事。”

……虽然那几位警官也经常来红磨坊享受一些见不得光的“娱乐”项目。

少年挣了挣,挣不脱金发alpha的掌控,为了壮胆似的,惴惴地附和道:“是、是的,先生,我知道……”

金发alpha咧了咧嘴,与少年友善地攀谈起来,并趁少年不注意,从里怀口袋摸出个小纸包,往那盛满麦酒的杯子里撒了一捻粉末。

少年浑不知情,在金发alpha的哄诱下捧起酒杯,小口啜饮。

那是一种烈性的违禁药物,不仅能强行使oga进入发情状态,还能使oga信息素分泌远超阈值,这会使服下药物的oga在清醒状态下对不情愿的对象展现出予取予求的热烈姿态,副作用则是一种相当有害且不可逆转的大脑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