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荷尔蒙炸弹自尾椎引爆,轰开全身毛孔,伊莱自头皮至脊椎麻成一束,血流狂涌,激起阵阵眩晕。
一种伊莱从未体验过的、说不上是什么的情绪取代了一部分剑拔弩张的敌意与警戒心理。
“……”伊莱沉默片刻,忽而颧骨飘红,他抬了抬下颌,矜傲道,“我没允许您行吻手礼。”
毫无经验的伊莱对此缺乏自觉,但那听起来确实是一种半调情式的嗔怪。
“抱歉,我失礼了。”夏佐收回手。
以及舌头。
而回应他的,是一记耳光。
这像是一位娇纵刁蛮的贵族oga面对莽撞急色的alpha情郎时会做的事。
唯一的区别是伊莱下手极重,若是换成一个体质普通的平民alpha,这会儿怕是连头带消化道都挂在吊灯上了。
夏佐偏着头,舐了舐唇角的血,哑声提醒道:“您也没允许我跟踪您,这值十个耳光……或者更多。”
他试探着讨价还价,想多赚几个。
伊莱垂眸,发现这个死变态明显更兴奋了,糟糕的是,他也是。
他强迫自己收回手,欲找手帕擦拭指缝间的滑腻,可是他没带,他只好扯过夏佐的窗帘擦手:“兰德尔先生,您是一位受虐狂吗?”
“原则上不是。”夏佐咧了咧嘴,“但这归根结底取决于您……毕竟您的任何举动都会令我兴奋,包括您的呼吸和心跳,自然也包括您的暴力行为。”
伊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