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算来埋伏我也不忘了戴这个吗?”夏佐把伊莱翻回仰卧的状态,勾了勾他的衬衫夹。
“是的,先生……”伊莱气促,勉力维持着嗓音的平稳,“绅士在任何场合都不能忘记礼貌。”
夏佐用指尖挑起衬衫夹弹韧的绑带,将它拉开一段距离,松开手。
衬衫夹弹回,啪地打在皮肤上。
伊莱敏感地一抖。
这份刺激尚未消退,夏佐已顶了进去。
alpha的身体构造几乎可以用“变态”来形容,那根东西粗壮得骇人,沉甸硬实,几乎像条橡胶警棍,可处于发情状态的oga渴求的正是这个,伊莱哼叫着,手脚软得像是塞满了棉花,却仍极力把小屁股往上拱着,主动去迎合那东西。滋的一声,进得更深了,夏佐俯身与伊莱交换一个唾液淋漓的、十足猥亵的吻,舌尖绞缠,四片唇瓣牢牢胶着在一起。
伊莱上下都被填充得发胀,这还不够,夏佐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交,将他双手扣在床单上。alpha精悍强壮的身体完全覆盖着他,宣示着浓烈到可怖的独占欲,他那条料子薄得可怜的、早已被搓卷得像条绳子的短裤被夏佐一把撕了开。
“您把它弄坏了……”伊莱一抖。
“所以它归我了。”夏佐不失时机地收缴战利品。
紧接着,夏佐再次扣死伊莱的十指,用膝盖迫使他以一种与斯文毫不沾边的、荒淫的姿态将双腿大大张开,又快又狠地顶弄他。
夏佐的前端一次次戳弄、撞击着生殖腔的入口,不痛,但却能激起伊莱出自本能的抗拒,因为太深了。对oga而言,被进入生殖腔前段时身体的感受几乎不像是交媾,那深得简直像是用异物钻探内脏的刑罚,唯一的区别在于那带来的不是痛感,而是能令神经酸麻如遭电击的、剧烈到几乎引起不适的快感。
“让我进去……宝贝儿。”夏佐沉声道,alpha的气息沉沉压下,在床上,因交媾沉迷本能的alpha与oga比起人来不如说更像动物,标记会在这时为alpha带来便利。龙舌兰气息的信息素令伊莱神色恍惚,生出本能的臣服欲。
可伊莱不是寻常的oga,他的意志要坚定许多,他倔强地拒绝服从他的alpha,因为他不喜欢超出自己掌控范围的、过多的快感,他偏过脸,纤细但锐利的眉紧拧着,银发被汗水粘在红透的两腮,被啃咬嘬吸得发肿的嘴唇动了动,任性地小声拒绝:“太深了,我不……唔……不喜欢……您不许……”
平时随意一些也就罢了,在床上则必须要用敬语,这是贵族礼仪。
“不许我进去……那我该怎么标记您?”夏佐野兽般轻轻撕咬他柔红的唇瓣。
“等您、等您快成结了再进去……”伊莱委屈似的撇着唇角,话语被夏佐顶得支离破碎,“您只能……嗯……进一小下……”
“不行。”像是对任性情人的小小惩罚,夏佐啃咬伊莱唇瓣的力道稍大了些,唇齿喷吐着热气,冒出些下流辞令,“您里面太淫荡了,您应该为此吃点儿苦头……”
伊莱被咬疼了,呜地一缩,旋即,他像只牙尖爪利的小猫般,噙着眼泪,怒气冲冲地反咬。夏佐低笑着任他报复,趁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唇舌交战的时机,抵住生殖腔略有放松的入口,腰猛地一沉,顶进去一小截。
“啊——”伊莱软软地惊叫。
夏佐每次都能用不同的手段连哄带诱地提前顶进他的生殖腔。
他更想打断他的腿了。
可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生殖腔被异物占据而顺着指尖流出去了,伊莱软得像团,潮红的面颊挂着两道泪痕,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推拒夏佐的胸口,他不慎碰到了那道伤,夏佐低低嘶了一声,这害得他愈发兴奋,腔口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夏佐趁机贯入,这次他抵达了深度的极限,格外紧致炙热的生殖腔热情地包裹着他,本能地想从探进来的物体中榨出点儿东西,以供身体延续后代。
腔口一旦被弄开,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原状,夏佐的精悍腰肢不停耸动,伊莱的生殖腔疯了一样喷吐着透明腥甜的粘液,股间被夏佐榨出小股水花,衬衫下摆布料湿得透明,拧得出液体,衬衫夹与大腿也泛着水光,因为湿润,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对比鲜明。
这下伊莱素日的矜傲冷漠可荡然无存了,他颤抖得厉害,身子火热,通体泛起玫瑰色,奶油味儿的信息素甜腻得齁人,他被alpha用强壮的肌肉碾在身下,毫无推拒之力,软绵绵地呻吟呜咽。生殖腔被捣弄的快感可以令任何oga失去理智,他被颠弄、欺负得几乎来不及吞下口水不知是谁的唾液,银丝沿口角流下,又被夏佐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