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雪之下雪乃确实不笨，丽塔的想法她大抵是猜到了——连她都猜到了，就更别说土间总悟了。

所以，没等二小姐把话说完，恶趣味十足的土间总悟就挑拨道：“那你是支持丽塔呢？还是支持真白？”

也不知道雪之下雪乃有没有看穿某人的“邪恶用心”，不过，她是这么回答的：“真白能够自己做决定……”

这番话到是让真白颇为感动：“雪乃……”

“是吗？”可她才刚开口，土间总悟就再度挑拨道：“我还以为你会站在丽塔那一边……”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正确的雪之下啊……”土间总悟笑道：“坚持正确的你不应该站在正确的那边……”

“呵……”闻言，雪之下雪乃亦是冷笑道：“先不说我是不是正确的问题，但是，我并不认为丽塔的想法有多正确！”

“哦？”土间总悟则是道：“真白的天赋你应该很清楚吧？如果她能走上传统的绘画路线，那想必要不了多久，画坛上就会多出一位大师……”

然而，说这话的他却是忘了真白还在，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呢，真白就道：“总悟，坏人！”

土间总悟：“……”

糟糕，他这是挑拨到自己头上来了。

“那又怎样？”反到是雪之下雪乃站了出来：“如果真白自己不喜欢……”

“嗯！”听到这，椎名真白再次见缝插针：“我不喜欢……”

“听到了吧！”大概是因为跟土间总悟以及霞之丘诗羽怼多了的缘故，雪之下雪乃也学会了抓住对自己有利的说辞：“真白她不喜欢……”

“那你不会觉得真白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吗？”既然都已经挑拨到自己头上了，那土间总悟也懒得装好人了。

“土间，你到底想干嘛？”对此，雪之下雪乃却是不解道。

“我怎么了吗？”

“呵……”雪之下雪乃再次冷笑一声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真白之所以能成功，除了天赋以外，还有她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怎么，现在你是想抹杀掉真白的努力了吗？”

土间总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