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枯发嘶声叫道,“不可以!……”
搅了他的寿宴也就罢了,他的徒儿可是在任劳手下受了残酷无比的剐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任劳与任怨,要两人落在他手里,早死了千次万次了。
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惜,他身中恙毒,动弹不得。
周遭躺着的一干江湖豪客却七嘴八舌的叫了出声。
“先拿解药要紧!”
“只要有解药,日后再慢慢找他算账!”
“放了就放了吧,这种人迟早有人收拾……”
一众人等,都觉得是脱厄事大,对花枯发的意气用事,自然有些不满。
白愁飞闲庭信步般走了上前,以冰冷的眼神凝视着任怨。
任怨阴狠的盯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我给你解药!”
说罢,就探手入怀。
躺卧着的一人急叫了起来,“白楼主留神!……”
话还没说全,任怨就已掏出了一个绿色的小锦盒,托在掌中。
白愁飞一笑,“这就是‘过期春’?”
任怨冷笑,“你何不自己验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