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是早定名如此,还是留了空白一页,后边再写下的篇名,但这名字看起来怎么都是不对味的。
红是喜庆的颜色。
红色夺目。
红怎么可能惨?
可这红字落到这空荡荡的一页上,却是带上了点凄厉。
──为何叫“惨红”?
那些发黄的一点一点晕开的污渍,不似水滴,像是泪滴到上边,干涸了的痕迹。
铁手皱了皱眉头,继续翻阅了下去。
风亦飞也觉奇怪,单看晓红篇,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开篇说的却不是公孙扬眉,而是孙摇红的父亲孙疆。
她的父亲,已不再是记忆里的好爹爹。
在她童稚的时光中,孙疆是个爽朗、慈蔼,令人可依仗的好父亲,很少动怒,但轻咳一声也让人有肃然起敬的份量。
深植在她记忆里的父亲,总是有力而温厚的怀抱,安稳的,温馨的,可让她倚靠的港湾。
可一切都变了,孙疆忽而变得暴戾,嗜杀。
常为小事而大怒,甚至动辄杀人。
他的名头愈来愈响.但也愈来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