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的传音紧跟着在风亦飞耳畔响起,“风大人,怎生处置?”
这支精锐骑兵不比寻常兵卒,军阵之道都是捻熟无比,更是身经百战,不止骑战,步战也是精通,阵势一展,又有陆文龙主持,三派掌门及些武功高强的门人兴许逃得出阵,绝大部分却是要留下来的,只要风亦飞一声令下,他们少不得还要遭衔尾追杀。
“让他们走吧。”风亦飞都懒得再理会他们了,一干无胆鼠辈,看着都烦。
义弟又说了不要杀人。
陆文龙当即依命行事,发号施令,“让路!”
立时,阵势两分,让开了条道路。
三派这才匆匆而走。
点苍派掌门起身道,“天宏大师,法华上人既都言明了,要化解恩怨,前事一概不究,那就依他们所言,我派中事务繁忙,不便久留,方掌门,先行告辞了。”
方歌吟微笑了下,“请便,恕不远送。”
崆峒派掌门也自站起,“方才言语多有得罪,方掌门,告辞!”
谁也看得出来,他这话语,并非出自真心,说出来生硬得很,就是撂个场面话,始终还是不待见天羽血河派的,只不过,不好妄自翻脸罢了。
风亦飞心念电转,又觉不对,放了衡山、嵩山、括苍也就算了,话已说了出去,又收不回来。
开派大典都没结束,点苍崆峒就要走,摆明就是不给面子啊。
当即道,“那么急走干啥?留下来看完我们开派大典,再走也不迟啊!”
这话一出,崆峒掌门与点苍掌门都是脸色一变,凝望向风亦飞,面上微微抽动。
更甚的是,风亦飞只是说,陆文龙察言观色,军阵又自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