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公一拂袖,挽歌就被封住了穴道,晕厥了过去。
这也算是黑屏了。
一旁的小太监,已在准备着,还在挽歌两只手腕上各系上了一道鲜亮的红绸。
张公公拿起了‘阉刀’,目光奇异的望了风亦飞一眼,“风大人可要回避?”
风亦飞还未回答,何公公就已说道,“你跟在这作甚,没什么好看的,且出去等候,大可放心,咱家决计不会让宝贝徒儿出岔子,况且这趟是请来了张公公亲自动手,他的手艺,深得‘稳、准、狠’三昧,不会有丝毫差池,去罢。”
张公公嘿嘿笑起,“这等事儿,风大人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好,以免心中留下阴霾,日后影响房事。”
我就是好奇啊!
风亦飞咂了咂嘴,“是怎么个割法?干嘛要在他手上系红绸?”
“辟邪。”张公公微笑着答道,“咱家手脚很快的,一下就能割去那是非根,插上尿管,在伤处敷好药物即可。”
“不用麻醉吗?”风亦飞又问道。
“都点上昏穴了,事后自有药物缓解伤痛,你快些出去罢。”何公公又自催促。
说起来,玩家也不怕疼。
风亦飞只得走了出门。
门关得死死的,全然听不到里面的声息传出,显是何公公又展开了隔音屏障。
过了刻把钟,门就“吱呀”一声自内开启。
张公公与何公公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