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叹了口气,汉塞尔无奈地偏过头。
还好。
看婆娘肚子的模样,确实越来越像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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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
教堂。
四面石块砌成的房间里,几支点燃的灯心草散发出柔和的光线。
牧师普拉亚,管事伊弗利特坐在桌子面前。
警役头子,书记员,庄头站在桌子旁边。
吴清晨,安德烈站在稍远一点的位置。
众人围住的桌子,近二十枝荞麦杆儿一字排开。
最前面是吴清晨家份地里折下来的荞麦杆,结籽率增加了接近三倍。
接下来是理查德、汉塞尔、桑切斯几家份地的荞麦杆,结籽率增加在两倍左右。
再接下来的荞麦杆,结籽率增加在八成到一点五倍之间。
最后几根荞麦杆,结籽率增加从一成到五成不等。
对照羊皮卷上记录下来的份地位置,荞麦杆结籽率增加程度的变化,以及这些份地与吴清晨家份地之间的距离变化,趋势的一致性一目了然。
“瞧!还可能有别的原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