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维德也很是感慨:“一点点豌豆和麦子算什么?你听说了吗?前两天晚上,彼得,唔,就是酿酒人,大半夜的时候,被伊德拉和格雷斯从床铺上拖起来了。”
“咦?怎么了?”沃尔夫没听说过这件事。
“听说老威廉半夜把食物吐出来了,还胡乱说话,额头烫得吓人,走路都走不稳了。”
“为什么呀?生病了吗?”沃尔夫感觉很是奇怪:“生病了应该找牧师老爷呀!找酿酒人有什么用呢?”
“我也不知道。”维德摇着头:“不过,后来听说是洛斯……唔,洛斯老爷让伊德拉和格雷斯赶紧找酿酒人,说老威廉一下子喝太多麦酒,喝过头啦!”
“麦酒?喝过头?”沃尔夫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喝过头?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麦酒和生病,有什么关系呀?”
“我也不明白呀!”维德再次摇头:“不过,洛斯老爷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吧……反正,酿酒人过去之后,老威廉很快就好过来啦……哎呀,这些都不重要!”维德一边摆着手,一边继续说道:“反正,一点点豌豆和麦子肯定对老威廉没什么用了……知道老威廉那天喝了多少麦酒吗?”
“多少?”
维德比划了一下。
“啧啧!啧啧啧啧!”沃尔夫立刻开始吞咽口水。
比划手势的维德,也同样在吞口水。
好一会之后,沃尔夫才恢复正常说话的能力:“老威廉呀,老威廉呀,幸运的老威廉呀……唉,换了我的话,就算到死的时候,这辈子的麦酒加起来,也没机会喝过……喝过……”
“喝过头!”
“对,对!”沃尔夫脸上满是艳羡的神情:“喝过头!天啦,麦酒,喝过头!真想喝过头啊……”
这时,又一户村民出现在教堂入口的小径处。
“嘿!尼尔!这边……”维德又开始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