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见到了咱们贝勒爷,似乎也是满头的大汗。”
听了这话,楚玉心里反而有了些底,若是只是这般的惩罚,想来应该不是特别紧要的事,或者说他们也并没有触到康熙爷的底线。
当下她便道:“也无需再去留意四爷那边儿了,莫要让人家看到,吩咐人一直备着水,还有膳食做起来吧,就往那里弄些柔软好克化的,爷肯定午时的膳食没用上。”
“嗻,奴才这就去。”江福海说着便忙着要退了出去。
楚玉便又坐下来认认真真地开始检查她的企划案。
她想象中,四爷应该没过多会儿就回来了,毕竟康熙爷也折磨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从一早一直到现在了。
都是自己的儿子,哪能不心疼呢?
在他的眼里觉得康熙爷还是算一个慈父来着。
可是这么一等,一直等到晚上天黑透了,四爷才被苏培盛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院子。
说句实话,四爷现在的心情有些不好,早知道不跟那丫头两人住一个院子了。
如果是他有个前院的话,他便会在前院处理好了再回来的。
也省了弄成现在这一副样子在吓坏了她。
眼见前面便要进楚玉的院子,四爷便推开苏北上的手,尝试着正常一点的走路。
楚玉看见了他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扶住他:“快快,备水,药酒也拿过来。”
见到这一慕,四爷有些惊异,明明他刚刚是正儿八经走进来的,保证这丫头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她还让人准备药酒?
苏培盛这会儿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觉得他们家爷是真的将自家福晋当成小白兔了。
虽然他家福晋时常笑的如同一张白纸似的,一双眸子也是一副不安世事的样子。
可是,就这位,昨儿个不过三两句话,便将四爷乃至所有阿哥们的困境都给解了,甚至还充盈了国库,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没长脑子的人?
更不论说,她现在已经将自家的主子爷吃得死死的。
苏培盛觉得,四爷看着是这府上的掌权人,福晋面上又是一个柔软的性子,好像福晋事事都在听他的。
可是,福晋她只需三两句话,或者是一个眼神,便能驱使四爷做任何事情,不论后果。
记忆犹深,四爷花了将二十万两银子,只为了帮她买了几瓶药。
甚至,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够影响到四爷的情绪。
她永远不掩饰自己的内心,随心随性,收拾起人来绝不手软。
最厉害的是这样的,他四爷竟还觉得她是一张白纸。
就四爷今天的事儿,,说来也不难打听,自家福晋,想来早一些就知晓了吧。
就是瞒估计也瞒不住啊。
您都一天没回来了,还在院子里面吱哇的悄悄话,就是再傻吧,也都知道了。
刚才苏培盛见四爷推开他的手的时候,就想说了,可是他终究没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