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骑士是墨菲斯托的赏金猎人……你签署了契约，应该知道，我们的灵魂都在他的手上，除非是直接违反契约，不然难以脱离他的掌控，你还没有经历过第一次的变身对吗？”

小教堂内，卡特询问着强尼有关情况，准备教给他一些有关方面的知识。

强尼还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小白，而卡特，已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恶灵骑士了，对于恶灵骑士的变身情况，第一次的，还是之后的，以及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全部都了如指掌。

由于周逸之前的沟通在先，卡特此时也没有藏着捏着，不像原著之中的那样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表明给了强尼。

他就是卡特·史雷，上一届的恶灵骑士！

这无疑迅速增进了强尼对于他的认同感，有相同经历的人总是能够聊得来的，更不用说还是这种同一工作岗位的前辈……那当然是虚心受教了。

“是的。”强尼有些懵懵懂懂。

“那就说得通了，”卡特恍然点头，“难怪你没办法认出我……恶灵骑士很容易就会辨认出同类的气息，你还没有经历第一次变身的话，没能认出我来也很正常……不过我要说的是，第一次的变身，会很痛苦。”

“什么叫做……很痛苦？”强尼不太明白。

“恶灵骑士最大的手段是地狱之火与审判之眼，”卡特说道，“但是，想要掌控地狱之火，第一次变身的时候，就需要经受被地狱之火燃烧全身，烧尽肉体灵魂的痛苦！”

“咕噜。”强尼咽了口唾沫。

虽然还没有经历过，但只是听听就觉得很痛的样子。

“烧光？”强尼询问，“如果烧光了，那么我会变成什么？我还怎么成为恶灵骑士？”

“你以为恶灵骑士是什么？”卡特反问，“一具骷髅而已！”

“骷髅？”强尼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一具骷髅架子的模样。

“没错，骷髅……不过是冒着火的，而且还有衣服，再加上坐骑，看起来其实还行。”卡特回忆起自己当年的时光，如此评价道。

说起来，卡特·史雷的恶灵骑士形态是真的有够帅的，骷髅人、骷髅马，再加上地狱之火萦绕于身，以及一声的西部牛仔衣服，彪悍狂野潇洒不羁的风范简直不要太帅，不愧是当年得克萨斯州第一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