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吐了个烟圈,嘴角带着冷笑看着王波:“我的人陪你回家去拿钱。”
“我没有钱。”
王波脸色煞白,说话有气无力,赌徒的那股子猛劲褪去以后,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后悔。
“没有?那最好办了。”
水哥冷笑一声,对着左右跟班招呼一声:“把人拖下去,先砍根手指头下来当头息了。”
跟班跟着围了上来,把王波往一旁拖。
他们处理这种事情也是相当的有经验了,一开始谁愿意给钱呐,都是一时冲动借的,怎么会愿意拿钱出来。
这种人,打一顿就好了。
在旁边。
有个专门处理这种事务的露天阳台,他们拖着王波往那边去,一旁围观的赌徒唏嘘一声各自散开,这种事情,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早就习以为常。
至于赌场,也是默许这种事情存在的,毕竟放贷的人在这里放钱,也是要交钱给赌场的。
天台上。
水哥一行人把王波推倒在地。
王波略微肥胖的身体撑着地面,看着自己面前砍进木头里、还带着斑驳血迹的斧头,身体哆嗦了一下。
他们也不废话,上来两个人把王波的胳膊架住,把他的右手手掌按在了桌面上,另外一人抽出带血的斧头,瞄准着王波的小拇指,斧头高高扬起,锋利的斧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一阵风吹过。
后背汗湿的王波被凉意惊醒,大声喊道:“我给钱,我给钱!我让我朋友给钱。”